阿道夫不自然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海娜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阿道夫惊讶地问。

        在他看来，海娜可以预见未来属于无所不知。

        事实上却并非如此，海娜之前也已经解释过了，她预见未来的能力只有睡着之后才会出现，而且并不能根据她的意愿去看想要的结果，能看到什么一切都属于随机性的。

        这相当于能力受到了限制，或者说海娜还没有办法真正掌握自己的能力。

        或许将来有一天，海娜即使保持清醒也能看到自己想要看的，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无所不知。

        “她的意思是说只看到了这里，并没有看到最后的结局。”

        李安代替海娜回答了阿道夫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