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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一回来整个人便靠坐在圈椅上,慵倦的半搭着眼。
家丁极有眼色的上前倒了杯热茶,等递过后,便汇报着自己今天打听来的消息。
“听方家柳姨娘跟前的丫鬟说,柳姨娘是因为不服陈夫人将自己的女儿送去外庄受苦过一辈子,而后便将这怨气撒到了方大小姐的头上。”
家丁说完话,等了半响都未等到上头下一步的指示,便抬头悄悄的往上看了眼。
只见坐着的那位爷,正眯着眼,整个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家丁眼中不由得多了点打量,要说自家少爷的俊朗,那可是在靖安城内出了名的。
但大家同时也都知道,莫家的那位爷呀,他就是一位爷,虽不赌博,也不下青楼,但玩乐最在行,光踢一场蹴鞠输了一个价值白银万两的传家宝都不带眨眼的。
莫家是靖安城内的首富,唯一的儿子却如此纨绔,倒让寒酸的穷门学子有了发泄的对象,出生好又怎么样,迟早有一天会将莫家败光。
家丁在心中琢磨好奇的是,就这么一个纨绔的人,竟然在一年前就提出要跟着父亲学着做生意接管家中的产业,且还做的有模有样。
对自己定亲未婚的姑娘更是特别的在意,经常让他们盯着那边的动静,几乎要做到事无巨细。
“嗯,辛苦了,明天你回去休息一天,之后正常在院内当值,接下来我会让平京继续盯着。”莫成安蓦地起身,转身往里屋走去,家丁惊的赶忙垂下眼。
走到里屋,换了寝衣,他也没再入睡,而是躺在软榻上,手中盘着扳指,陷入沉思中。
他是重活了两世的人,原世他父亲在生意上得罪一位权势滔天的贵人,最后落的家破人亡,父亲在外地直接被判刑问斩,牵连全家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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