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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安下了马将方亦欢抱下后,便轻拍着马背,让它踏着马步隐于这黑夜中去了。
这望月楼,天黑了早就不开了,可莫成安一路牵着她来了望月楼脚下。
两人在大门下站定,他用脚尖踢了踢门口的第三块青石板,弯腰将石板下的钥匙取出,打开了这大门。
方亦欢被莫成安一路紧牵着来到望月楼的顶楼,夜风随着门窗徐徐吹来,莫成安掏出火折子,将笼罩子里头的油灯点着。
随后将她安顿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又不知从那给她找来一毛毯给她盖上。
做完这些,莫成安便轻车熟路从一旁的酒架上取一瓶烈酒,靠着她看着窗外的夜空席地而坐。
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他眼中有了片刻的迷失,他抬起手往嘴中猛灌了一口:“你今天是不是也有点不敢相信刚刚那两个婆子说的。”
见他自己谈起了这事,方亦欢点了点头,而后问道:“你这几日消失都是因为这件事吗?”
莫成安无声的点了点头,仰着头又猛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嘴边溢出些自嘲的意味来:“是不是觉得我的人生特别的可笑。”
原来他活得这二十年来都不是属于他正真的人生,难怪前世他父亲安分守己,却无缘无故得罪上京的权贵,遭的全家流放的流放,上吊的上吊,原来这中间还穿插着一个恭亲王府,原来他才是恭亲王府的世子。
这就是他最想得知前世家破人亡的秘密,一个一切都源自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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