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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衣物还是当时我刚追到人没多久,便被那扫地的大婆泼了一身的水,最后没法,莫成安便带我去附近人家院里借了身衣裳回来。”
关于莫成安被追杀,她一个字都未透露。
张妈妈听完放了心,但紧接着又说出了今日的第二件事:
“大小姐,我作为春荷的母亲,我也就实话说,这春荷也不大留用,一出事就毛毛躁躁乱了分寸,今儿要不是她着急慌乱跑进了夫人的院里报信,那老夫人才看出了端疑,抓住了把柄,才闹出老夫人傍晚等着您,要去跪祠堂这一说。”
春荷听了这些话,眼泪不多时就冒了出来:“娘,您说这话,是不是要把我调开小姐身边?”
她原以为她娘是替夫人过来问问小姐的安,没想到却在小姐面前说这般话。
张妈妈也不顾自家女儿的委屈,继而说道:“现下我是打算,先让春荷先去大夫人的院内,我带着她练练几个月,等您出嫁时再把人送回来,大小姐您看?”
别说春荷听了委屈,方亦欢听完眉头都一跳:“张妈妈这是您的意思?还是我母亲的意思?”
春荷有时是毛躁,但人也并不是被张妈妈说的这般严重。
“这是夫人和我的意思。”
“那这就更不行了,春荷三岁才刚会说话就在院内伴着我长大,若因这事就将人送出去我万是不肯的。”
看着张妈妈还要再说,她便抢先再说:“春荷的秉性我是知晓的,这日后我会慢慢的教,若是再换一人进来我是用着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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