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不。”白衣小少年揉了揉太阳穴。

        “晕。”芷萝也在揉，缘因多看了赵云几眼，心神有些不稳，怪只怪那货太邪乎，整个人就像一座无底的幽渊。

        两人备受打击。

        原以为，他们与赵云共处一世，皆是陪衬。

        如今看来，是他们高估了自己，这哪是陪衬，分明只剩仰望的资格，无论修为境界，还是道的感悟，都被那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碾压。

        “千年大道。”

        赵云喃喃自语，心神还在沉湎中意犹未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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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数了千年，也悟了千年，归途没有仿徨，只剩执念，道的光芒，正为他照耀前路。

        “老大？”龙渊试探性呼唤了一声。

        沉寂的赵云，这才醒来，通体不见半分光泽，与凡人无异，特别是那双眸，古井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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