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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月未下马,也未看赵云,她的话,还是那般清冷淡漠,自那夜后,这是她第一次开口于昔日恋人。
“大小姐是来问罪的吗?”
赵云灌了一口酒,也未看柳如月,比想象中要平静。
“害三叔被发配,你良心不痛?”
“我家兵铺被炸时,你可有问过他,良心痛不痛;要整垮赵家兵铺时,你可有劝过他,给赵云留个活路,他发难时你不劝,他有难时来指责,他赢就是理所当然,他输便是我害的,柳大小姐,你这是哪门子道理。”
“如今的你,怎的这般无情。”柳如月轻唇微启。
“这话,该是我问你。”赵云伸了个懒腰,“你父乃族长,只他一句话,柳沧海便可回家族,有空与我说教,竟没空去求你父亲,是不愿?还是本就无所谓,同样的无情,你有何资格来说我。”
“赵云,你变了。”
“你又何尝不是。”
“听我一言,邪道终非正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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