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安置了众人,他才转身离去。
再入大街时,他已脱了黑袍,也已揭下了人皮面具,行人见之多侧眸,已有好些日子未见过他了。
再见他,难免忆起柳苍空大寿。
你说,在场那么多人物,天宗的都来了,偏偏弄出个夜壶,偏偏还掉在了地上,响。
“那日场景,俺至今还记得。”
“不得不说,赵云的确过分了,那可是大寿。”
“毕竟是老丈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许他柳家践踏赵家的尊严,就不许赵云送他夜壶了?再说了,包装的隐秘,是他家管事未接好,才使夜壶跌落出来的。”
“若是我,送的必是棺材。”
街上行人不少,七嘴八舌,也是众说纷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