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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连她自个儿都听出来了,她说话是带着喘音的。
贝琳保持着那个笑容,等着林衍笙为自己刚刚那个行为垂泪忏悔。
但这哪那么容易?
忏悔没等到,反倒等来了他的变本加厉。
对上贝琳故作轻浮且不怀好意的笑,林衍笙跟着也扯起嘴角,“你现在喜欢病弱的?什么时候口味变这么重了?”
“这跟病弱有什么关系?”贝琳一下没听明白,下意识反问了句。
衍笙低着头,说话时眉毛有气无力的挑了下,“我好好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下手,但今天一来病房就脱我衣服不说,这会又给我来个见色起意的预告,你们搞艺术的现在都玩儿这么野的么?”
贝琳嘴角微抽:“……我那会脱你衣服只是想看下你身上的伤。”
她再野还能野得过他不成?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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