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样，想找到湛廉时，比登天都还难。

        这次在米兰相思餐厅能找到林帘，绝不是运气，而是林越。

        因为她说在相思餐厅听见过林帘的声音，那么，她就让人在那里蹲守，甚至在那栋商场蹲守。

        这些蹲守的人就如寻常购物吃东西的人，有二十几岁的，有三十几岁的，有四十几岁的，有五十，六十，甚至七八十。

        他们是寻常人，却又不是。

        只要林帘再次去那个商场，他们就会看见。

        只要再见一次，他们就能找到线索。

        果真，他们看见了林帘，有了线索。

        她猜，那栋商场，甚至是那个餐厅，都是湛廉时的。

        只有在湛廉时的地盘上，她们才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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