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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局长春风得意地出现在局里,常年满勤的方鹤却请假了,众人只道怪事,却并未放在心上。
        而另一边,回到家的方鹤第一时间进了浴室,他脱掉身上皱巴的衬衣,露出饱经一夜蹂躏的身体,满身齿印吻痕的身体触目惊心,最为凄惨的胸部更是瘢痕一片,两颗乳头像坏掉了一样呈柱状耷拉在两边,即使只是接触到空气也会泛起刺痛。
        他麻木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醉酒的后遗症让他甚至感觉不到太多的情绪起伏,只是心里却像破了个大洞,盛夏中浑身皮肤似被冰冷的水浸透,一遍遍汗毛竖起起着疙瘩。
        他并非什么也不记得,赵利奸弄了他整夜,而到了后半夜他几乎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迟钝的大脑和疲惫的身体让他没有生出反抗的心思,甚至做到爽处时还会像个婊子一样骚叫,他记得赵利的阴茎是怎么在他身体里搅动抽送,记得他们是如何拥抱接吻,记得他是如何欲求不满地求赵利操自己……
        所以清晨发现自己和赵利睡在一起时,他没有愤怒地把那个鼾声如雷,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男人揪起来质问,而是像做贼心虚一样偷偷穿好衣服幽魂似地回了家。
        幸而妻子昨晚在医院值夜班不知他彻夜未归,孩子也提前送去了父母那里。
        他脱掉裤子,却不想抬腿的刹那后穴泛起一阵刺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脚踝,紧接着一团黄白的精絮像凝固的酸奶一样啪的一声落在了地面的瓷砖上,他愣了一瞬,浑身猛地打了个颤,随即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洗手台开始呕吐。
        方鹤没有请假,关了手机在家躲了两天,期间为了瞒过妻子,他干脆去了父母那里住,也顺便陪陪儿子,他不想知道赵利会怎么做,是替他隐瞒还是事后通报批评,都已经无所谓,他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切都崩塌成了废墟,只是还剩最后一根名为“家庭”的弦让他保留了最后一分体面。
        只是他无法一直逃避,父亲虽然成了商人,但内心其实仍旧将自己划分到公仆那一列,所以多年来做生意哪怕亏本也不会做一分一毫对不起良心的事,更是对他这个儿子寄予重望,自然看不得他在家耍懒,第二天晚上就把他叫进书房上了两个小时的思想课。
        他虽然再过两年就三十五了,却不能不听,也不忍心拂逆父亲的话,次日起了个大早,先送儿子去了学校,然后回局里报道。
        同事对他的归队抱有很大的关心,个个问他发烧好了没,想来是赵利替他请假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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