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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半生,手握权势,为的不就是今日吗?!
赵利粗喘着解开最后一粒扣子,分开了已经没有任何阻挡的衬衫。
方鹤正处于男人最成熟有韵味的年纪,蜜色的肌肤包裹着健美结实的身躯,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健康莹润的光泽。
赵利眼眶发红,胸口剧烈起伏,终于按捺不住,像条饥饿的鬣狗一把扑在方鹤身上,抓握着两块厚实的胸肌,舌尖裹着乳头吮出啧啧水声。
“嗯……嗯……”乳尖上陌生酥痒的感觉让方鹤不自觉地轻哼出声,沙哑低沉的呻吟在午夜中如同被按响了琴键,悠悠地撩拨着在场唯一一个听众的心。
两个乳尖被来回吮吸至嫣红,赵利恋恋不舍地在蜜色的胸脯上留下层叠的齿印与吻痕,惨遭蹂躏的双乳呈现出一种凌虐的美感,两粒乳头肿大了不止一倍,被拉扯成枣红色的条状向两边歪斜,上头还沾着赵利留下的口水。方鹤已然痴了,醉酒让他毫无防备,快感肆意席卷他的感官,他脸皮发烫,呼吸急促而凌乱,胸膛如连绵的山峦般快速起伏,造型简洁的皮带松垮地挂在腰上,敞开的门襟里露出一抹纯白的颜色,现在那里已经鼓成了山包,隐隐散发着热度。
“小鹤……小鹤……”赵利急切地亲吻着方鹤的唇鼻,如同瘾君子般汲取着方鹤齿间呼出的酒香,带着一层薄茧的双手在身下滚烫的身躯上流连,像砂纸一般打磨敏感的皮肉。
方鹤战栗着,喉中溢出沙哑的低吟,但很快这声音也被迫消失,赵利吮住了他的舌头,像沙漠中寻到绿洲的旅人,饥渴地吮吸着他舌尖上的津液。暖黄的灯光下,赵利小山一般的身躯压在方鹤身上,搂着这个把他视作长辈和人生领路人的男人仔仔细细地吮吻,全然忘了这么多年来他们如师如如般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此时只觉心口像是烧着一团火,鸡巴也胀得发痛,唯有口中这一丝清甜能滋润他的心,缓解他的焦渴。
两人的舌头不知疲倦地交缠,唾液交融成了同一种味道,渐渐的,方鹤将手搭在了赵利背上,回应起这个吻,他虽然已经醉得人事不清,但大脑里仍旧残留着雄性争强好斗的本能,霸道而强势地侵入对方口中攻城略地,一寸寸舔舐搜刮,挑逗着对方湿濡的舌头,殊不知他亲吻的却是一个肥头大耳,年纪比他父亲还大上两岁的男人。
赵利自然乐得见他主动,与方鹤亲了好一会儿才拔出被吸得发麻的舌头。
他兴奋地喘着粗气,起身脱掉了方鹤的西裤,很快男人浑身就只剩一双白袜与一条黑边白底的子弹内裤,矫健笔直的双腿一条曲起,一条随意搭在床上,毫无防备地展示自己的性感与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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