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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恩……我没有……”方鹤也知道李卓明年可能会被调动的事,但这并不是说他被有意打压,而是李卓年纪上来了,专业水平也确实不适合待在经侦,反倒是去其他岗位更有升迁的可能,但他知道李卓现在肯定是听不进去,只能解释道,“我是半年前喝醉后……嗯……才被迫……”
“你敢说这么多年,赵利没有给过你任何帮助吗?”李卓打断了方鹤的辩白问道。
方鹤被问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李卓却仍不放过,补上了最后一刀。
“哪怕他一开始逼迫你,你后来不也同意了吗?说到底,你就是一个见利忘本的小人。”李卓在紧热的甬道里摸索半天,终于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鼓包,手指按了下去。
“啊嗯嗯——”方鹤仰起头一阵战栗呻吟,彻底说不出话,阴茎更是转瞬便完全硬了,贴着小腹颤颤巍巍地淌水。
“婊子。”李卓骂了一声,接着一低头咬住了方鹤的乳头。
“哈……嗯……嗯……”方鹤难耐地挺起胸膛,双腿也分得更开。
对啊,他就是一个婊子,只要别人给点儿好处,他就能张开腿让人操,这和那些出去卖的又有什么分别?既然都是卖,卖给赵利和卖给李卓又有什么不同?
方鹤听了李卓的话不断回顾往昔,越发怀疑自己一路走来,究竟是真的靠自己,还是靠赵利的“偏爱”,越是怀疑,他越是自暴自弃,便也没了反抗的心思,索性放松身体接受李卓的亵玩。
李卓侧身伏在他胸前,脑袋一摇一摆,婴儿吃奶似的嘬着他的奶头,一只手则隐没在他腿间摇晃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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